“我想怎样?”顾易忽然悲戚地笑了一声,“你说我想怎样?我想让他们偿命……”

“不可以。”我急促地道,“贺知州是无辜的,上一辈的恩怨不该他来承担,更何况你母亲也不是……”

“安然!”

我话还没说完,一声低喝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