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朝贺母的棺木磕头。

一只大手忽然扼住我的手腕。

他用了很大的力,我的手腕很疼,他的指骨也泛起了青白色。

我压抑着心里的痛楚,缓缓转头,正对上贺知州猩红冷戾的眸子。

他憎恶地盯着我,薄唇轻启,却还是那个字:“滚!”

这时,顾青青走过来,冲贺知州哭道:“知州哥哥,你就让唐小姐给阿姨磕个头吧,就当是赎罪。”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