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好兄弟贺知州,心里一样烦得不行。

我跟丹丹干了一杯,一股脑将瓶子里的酒都灌了下去。

好久都没有这样畅快地喝过了,大约是从当初怀孕的时候,我就没怎么喝酒了。

这次突然喝得这么猛,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喝完顿时呛了一下,咳了好半晌。

丹丹靠在落地窗上,冲我傻傻地笑:“安安,我记得你以前连喝三瓶都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这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啊。”

“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