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那个臭小子也不知像谁，一说话就气人。”

“您上次还说哥哥像您呢。”

“哼，我哪有他的脾气倔？”林远军看向桌上的照片，颇为怀念地说：“他像他外婆，脾气大的不得了。”

夏天默不作声地看过去，合照上两个头发半斑白的老人各抱着两个五六岁的小孩。

是林远军和他的妻子许婷，以及林曜和姜甜。

这是老夫妻带着孙子单独在老小区住时拍的，姜甜和林曜不是因为抢玩具刚打了一架，林曜额头顶着一个大包，撅着嘴不看镜头，姜甜眼眶红红地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林远军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就会消气，他年轻时只顾着谈生意一直忽视老伴。

后来许婷病了，他陪她带着孙子搬回以前住的家，那一段时光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日子。

可惜，太短了。林曜上初中后没多久，许婷就走了。

夏天问：“姜甜姐姐和哥哥是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