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亲子鉴定！科学不会骗人的对不对？我们随便去哪家医院，做几次都行！求求你相信我，林曜……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

姜甜心疼地摸着林曜的脸，他忽然偏头咬住她指尖，留下一道带血的牙印。让她猛地瑟缩不是疼，是他眼底翻涌的痛苦和自嘲几乎要将她吞没。

“不用了，你不必再花心思想着怎么去圆谎。别担心，你女儿还躺在我们家户口本上。我会信守承诺照顾她，也会……”

林曜不敢看姜甜的表情，转过头尽量维持着强硬的语气，想让自己看上去还有那么一丝丝尊严。

“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别想离开，一切就还和以前一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我只有一个请求，现在带着瑶瑶去做亲子鉴定，只要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车内一阵沉默，林曜透过后视镜看见姜甜抱着孩子，低声地轻哄着。她如此执着地要去医院，让林曜产生了一点微不可察的希望。

宝宝讨厌医院的气息，一进去就闹个不停，她本来就困，硬是被人抱了过来还要张着嘴做口腔拭子采取DNA。

采样后她哭了好久才睡过去。

林曜按姜甜说的，做了加急，最快明早就能拿到结果。

“走吧，去下一家。”

“什么？”

“多做几家，保险。”

刚刚在大厅，医院宣传大屏播放的视频中，有前一阵子来学习的医疗人员照片。

姜甜看见了景枫，这才想起他之前是来这家医院培训的。

为了避免林曜又有什么不好的联想，她打算多做几分保障，一次性把事情解决清楚。

见她如此淡定，林曜的心中也有了些不确定。

那一晚，他们跑了两家医院，三家司法鉴定中心。

还遇到了付雪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