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你啊,皮糙的很,玻璃瓶砸在脑子上,都没给你干失忆。”
“你不愧是我舅舅亲生的儿子。”
顾陆单一脸黑线:“!!!”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皮糙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吗?
“我爸妈在哪里?”
“十二层楼。”
顾陆单赶紧甩下两人,直奔十二楼。
丁泽锐赶紧走到虞爽跟前,攥住她手臂,来回查看:“你没受伤吧?”
“没啊。”
“那就……”
话音还没落下,虞爽就挨近了丁泽锐怀里,伸手搂住人家腰。
她柔柔嗲嗲的说:“人家虽然没受伤,但人家心里好怕怕。”
“好吓人啊。”
“忧伤的心灵受到伤害。”
丁泽锐听后沉声道:“那要怎么才能治愈。”
“抱紧我。”
“这……医院呢!”
“我都害怕死了。”
“好好好,抱紧。”
丁泽锐知道虞爽在装,但是他没有戳破,而是按照虞爽的意思抱紧她。
女孩子嘛,有时候就是要宠一下的嘛。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有那么几天家里不见齐顶天和舅妈身影,就连顾陆单也没有看到。
虞爽看看时间是该回学校了。
于是想跟季月如告个别。
她去季月如常去的舞蹈机构找她,才知道她有两日没有来了。
她便询问老师季月如的住址,机构老师见她不像是个坏人,写了地址给她。
她就往季月如所住的家庭住址找过去。
然后找到了季月如所住的洋房。
虞爽迟疑了下按了门铃,但是没有人开。
她就象征性的推了下门,发现门没关紧。
她走进去后,小声的说:“有人在吗?”
虞爽得不到回应,心想可不能私闯民宅。
于是准备走人……
结果楼上传来咚咚锵锵的声音。
虞爽:“???”
虞爽很纳闷,想着不会遭贼了吧!
她犹豫了下,还是想去二楼一探究竟。
万一是有人晕倒了呢,万一是家里珠宝被偷了呢?
虞爽在玄关处找到了棒球棒。
然后悄悄地往楼上走。
而此时楼上,季月如的房间里,她被逼到角落里。
她十分害怕,看着步步逼近的继父。
她颤抖着声道:“你不要过来。”
“我要喊了!”
“喊啊,家里都没有人,我看谁救你。”
季月如一想到即将面对什么,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她只能恳求,恳求眼前的继父放她一马。
“叔叔,求求你!”
“我以后会挣很多很多钱来孝敬你,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