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爽听后柔声道:“怎么不是了?这不是摆酒宴请了宾客?你还下聘给聘礼,车子房子狗子都是你家给的。你难道都不要了。”

“不要了,全给你。”

“守着你的房子车子狗子你的公司过一辈子去吧!”

虞爽听了只觉好笑。

她咳了一声故作严肃道:“那你怎么办啊?”

“你这无情的女人。”

“你都厌了还管我做什么?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我就是跳黄浦江也不要你管。”

虞爽听后认真道:“黄浦江离你100多公里,你怎么去啊?”

“这么晚了应该叫不到顺风车的。”

“而且黄浦江里面有蛇。”

丁泽锐听后大声说道:“那我不跳江了,我饿死自己总行了吧!”

“我死了,你就等着继承我的遗产吧!”

虞爽听后纳闷道:“你还有什么遗产啊。”

“我爸我妈。”

虞爽:“……”

丁泽锐越想越伤心,借着酒劲发疯。

他觉得虞爽好冷漠。

果然厌了就不爱了。

不爱了就可以冷静的看他去死。

丁泽锐委屈死了,眼泪珠子根本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

虞爽一阵拧眉。

见虞爽不安抚他,丁泽锐心拔凉拔凉的。

他红着眼抬眼瞪她道:“你个坏女人!”

“我要回家找我爸妈!”

虞爽见他如此,伸手抚额,头疼。

眼见着他真要回去。

赶紧伸手攥住他。

她将他推倒在床上,顺势压过去。

能哄好一个男人的方法就是吻他。

虞爽扣住他的脖子,快速的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不算长,但能止住丁泽锐的眼泪。

看着他红脸的样子,她满意道:“能别闹了吗?”

“有什么问题,咱明天说。”

“已经很晚了。”

丁泽锐听后闷闷道:“哦。”

“把醒酒茶喝了。”

“嗯。”

第二天,丁泽锐比虞爽早醒来,想起昨晚的事,他没脸待在家里坦然面对虞爽。

他也没想到自己喝了点酒成了一个哭包怨夫。

他起来后给虞爽做了早饭。

虞爽醒来的时候,丁泽锐已经将家里收拾了一遍。

他什么也没有说,静默的有点可怕。

“你……”

“先吃饭吧!”

早饭是三明治和牛奶,虞爽心情不错的吃完了。

丁泽锐等虞爽吃完之后,然后将房本,车钥匙都摆在桌上。

他淡淡道:“这些你留着。”

“我今天就搬走,以后住在学校宿舍。”

“我知道当初结婚的时候思想不是那么成熟,你就稀里糊涂的跟我结婚了,现在你发觉不合适了,我也不会强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