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陈调转头看着龚英随这幅虚弱的样子,明明都已经站不稳了,脸色苍白得厉害,却还要憋着股气质问自己。其实陈调并不想刺激他,他爱龚英随,当然也是怜惜他的,但是。
如果想要重塑他的人格,第一件事,就是打碎他。
书上说过,这种方法不实用于任何人,因为过程很痛苦,甚至会尝试各种副作用,大概率还会扼杀患者的人格。
陈调看着龚英随,“他让我跟着他,还摸了我。”
他不怕龚英随痛苦,更不怕副作用,他要和龚英随在一起,还要让自己不受到任何侵害,就必须这么做。他要的是结果,过程不重要。
男人的身影果然猛地摇晃了下,险些没站稳。他喘着粗气,“他、碰你哪儿了?”
陈调垂下眼坐到椅子上,他不忍心看龚英随此刻的模样,“他的手伸进我裤子里了……”他没有继续说,但这足以告诉龚英随答案。
这次龚英随没有像之前那样发疯,可能是没有力气或者是其他什么,他走到陈调面前,慢慢地蹲了下来,他紧紧地盯着陈调,却不说话。
陈调悄悄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心里跳的快极了,“我觉得很恶心。”
龚英随一愣,表情变得呆滞,随后似乎能看出莫名的感激。
“可能是因为我爱你吧,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我不会觉得恶心。”
龚英随浑身都松了劲儿,陈调还爱他,爱就好,爱就好……他还没来得及在这安全感中放松一会儿,就听到陈调接着说,“没事,我会尝试着去爱他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