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方才,没有哄她或是夸她,也不叫她妹妹、摸着她的脸低低叫她好孩子。

沉默的动作里他在看裴音通红的脸和流泪的眼睛,她像是要干呕,被他这个哥哥的阴茎噎得喘不上气,而这偏偏是他的春药。

“……”

李承袂最后射到地板上。手因为快感发麻,大脑也不再能精确控制喘息的声音,李承袂垂眼望着裴音哭肿的眼睛,用贴身的手帕去擦地上乳白色的浓稠。

他想到那张地毯,裴琳为此恨死了他,在那通电话大骂他衣冠禽兽,话里话外说他把亲妹妹当泄欲的工具,竟然饥渴到把女孩子按在地上行淫。

父亲则冷静得多,早年的气魄终于拿出来一些,还有心思为小女儿来和他讨价还价,好像他不是他儿子一样。

他有多少年没好好叫过他一声爸了,李承袂也记不太清楚。

情谊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只在活人身上发挥效力,他作为自己,为爱情低头无可厚非;作为孩子,却忍不住为记忆里那个常年卧床的女人感到不值。

现在他的确是泄欲了,因他唯独靠裴音才看得见自己的欲望。这些东西默不作声长了数年,难窥其貌,而洞见这方天地的钥匙,被命运交到他的小妹妹手上。

李承袂低低叹了口气,俯身跟跪坐在地上的妹妹接吻。

“膝盖痛吗?”出乎裴音意料,哥哥低声问了这句,与刚才争吵的话题无关。

他先低头了。

裴音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摇头上前,捧着他的脸急于索取回应。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裴音用气声开口:“哥哥,我根本离不开你…你怎么能像妈妈一样,要我走?”

李承袂压着她亲,接吻的同时留心她心跳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