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个枕头。

宴云何一边掐他,一边嫌弃道:“赶紧起来。”

宋文猛地坐起,揉了揉眼睛:“大人,你回来了,我这就给你换个干净的帛枕。”

“不必,这个时辰收拾一下,准备上朝了。”宴云何道。

宋文擦着嘴角的湿润:“大人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夜不归宿。”

很快更不像话的事情发生了,宴云何沐浴时不许其他人进来,只让宋文在旁伺候。

也不用宋文替他擦洗,只需一旁递皂角与伤药便可。

宴云何在虞府时还不觉得有太强烈的不适,然而拖着这具被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身躯,从虞府一路轻功夜行,翻墙跳跃时数次扯到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