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虞钦的叙述,仿佛透过这只言片语,瞧见了那些年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若时间只停在那刻,没有发生后来的所有事,该有多好。

宴云何感觉虞钦的手逐渐回温,好似也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忪了口气:“今日是我唐突,我不该这么做。”

虞钦却摇了摇头:“不,我很高兴……能知道她还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这话不似作伪,虞钦仍然双目微红,却瞧着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畅快。

“那就好。”宴云何一直悬着的心,终究是落在了实处。

为了叫虞钦更开怀些,他道:“看来这些年我的银两也没白花,她那点私房钱,有一半都是我上供的。早知她是妻妹,就再给多一些了。”

虞钦哭笑不得:“你莫要胡言。”

“怎么胡言了,她也知你心仪我,”宴云何想到那夜隐娘说的话,不由安慰他道:“她是真的很挂念你,想来是有苦衷,所以才不敢与你联系。”

皇城司内部不似锦衣卫,虽皆为官身,可皇城司挑选人才,只看能力,不计过往。

要入皇城司当亲事官,除了像方知州那样本就出身世家,身有官职的人,还有很大一部分,不乏是三教九流之人。

为了约束这类人,条约也相当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