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信人,再高的武功都毫无用处。”

“那大人还带我过来,让我帮忙狩猎?”宋文不满反驳。

主仆二人斗嘴不过数句,营帐外便士兵传报声,是方知州来了。

宴云何对宋文使了个眼色,宋文当即住了嘴,出去清退门口的士兵,叫方知州和宴云何能安心谈话。

方知州甫一入营,宴云何便被他凄惨模样吓了一跳。

只见他好友额角发肿,隐见血迹,瞧着是被杯子砸破了脑袋。

宴云何面带惊异,下一秒只是翻出了金创药,熟练地给方知州上药。

“你不问问,我这是怎么了吗?”方知州忍痛道。

宴云何手一抖,力道没控制住。

方知州却仿佛感觉不到疼般,没有任何反应。

宴云何见血止住了,便将手里的纱布往旁一扔:“猜到了,但是不敢去确认。”

他看见方知州襟口那若隐若现的平安符,从怀里取出那一模一样的平安符,递到方知州眼前。

方知州怔怔地看着那平安符,眼眶发红:“从前我总劝你放下,现在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才知旁人一句放下,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