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才浑身大汗地睁开眼。
不知是不是服了解药,又被输送了大半内力的缘故,宴云何感觉虞钦的气色好了些。
虽然看着仍然苍白,但不像前几日透着股死气。
有时候宴云何都需要将脸紧紧贴在这人的胸口,确认那心跳仍在微弱地颤动,才能安心。
松开虞钦的手,宴云何起身要倒些茶水喝,刚站直便觉得头晕目眩。
连日来疲累,在内力亏空的情况下,翻山倒海地袭来。
宴云何记得身后便是虞钦,强撑着要往前挪几步,好让自己不会砸到对方身上。
然而下一瞬,便感觉腰上一紧,天旋地转间,宴云何没有摔在地上,反而摔在柔软的榻上。
药香沁在鼻尖,脸上滑过冰冷长发,宴云何错愕地对上一双情绪复杂的眼。
虞钦竟然不知何时醒了,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半具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像是怕他跑了,所以想将他困在床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