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忽然用力地扯住束缚它的红色腰带,隐忍着将那布料揉得发皱。

无人再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

隐约有些含糊的口腔水声传来,却被那放下的帷幔给挡住了动静,不叫春色透出半分。

虞钦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管宴云何是温柔待他,还是惩罚般用牙齿故意去碰,都没有作出抗拒的姿态。

这就像场献祭,不管宴云何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可惜宴云何从来不舍得让他疼,他抬起头来,用红肿胀痛的嘴角,吻过虞钦颊侧的汗水:“约束之所以有用,那是因为有代价。虞钦,要是你下一次仍然不听话,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不同上一次在牢狱那般粗暴,点点桃花香在这狭小的空间散开。

他按住虞钦的小腹,扶着那处被咬得发红的地方,慢慢坐下。

虞钦仰起头,急促地吸取着空气中宴云何的气息,才能勉强稳住声音:“淮……淮阳想对我做什么,像今日这样绑起来,关起来……都可以。”

宴云何笑了声,却没对虞钦这话作出任何回应。

很快床帐便剧烈地颠弄着,晃动着,像是海水般肆意起伏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