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眼神是认真的。
他真的会割了自己的舌头,杨业痛得要命,转头向同行的学子们求助。
那些人都害怕地往后退,对他的求助视而不见。
杨业恨得咬牙,他忍着喉头的血腥味:“宴云何,别以为你有个当侯爷的爹,你就能为所欲为!”
宴云何脸上的笑容敛去,那一刻他的神情,跟虞钦是那么的相像。
杨业恨虞钦,不仅仅是因为父亲跟虞长恩有旧怨。
而是虞钦就是这么看他的,好似他是蝼蚁,不……虞钦甚至从未正眼看过他。
同在率性堂,虞钦永远都是魁首,杨业在其光芒下,再难出头。
他根本不知道东林有杨业这个人,只是杨业自顾自地恨着他,像个洋相百出的小丑。
那时虞钦初入东林书院,人人都在谈论这个新生,杨业的朋友也非要去正义堂瞧一瞧。
还是新生的虞钦坐在临窗的位置,竹制的窗栏像个画框,虞钦身处其中就成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