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下的醉鬼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拉下,再一次含住了他的嘴唇。

宴云何浑身发烫,像冬日里的火炉,紧紧贴着虞钦的部位,都燃起了高温。

交缠的唇齿发出潮热的水声,床幔隔出了一个不被旁人所知的角落。

在这里,他们仿佛能做任何事。

宴云何的舌头主动缠着虞钦,他喉结滑动,贪婪地咽下了虞钦的气息。

曾经在发梢才能闻到的香味,如今浓烈的过分。

虞钦是酒吗,为什么越饮越醉?

察觉到对方因为他的过度索取,想要退开的瞬间,宴云何紧紧追了上去,他胳膊撑在床上,衣衫已经滑至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