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吗,若严重怕是得去镇上请大夫看看了。”

她话语里难掩关切,沈惜枝也不当回事。

说什么请大夫,她们又没有银钱,哄人的话谁不会说啊。

甚至嘴角控制不住露出一抹讽笑,又很快收回去,重新不安起来。

单薄的衣衫除尽,只余高挺雪白与胸口淡淡的淤青,隐约能看出个脚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