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归感觉自己今儿真?是比窦娥还冤,那时候,那时候她们还没那什么嘛!

她岂能乱摸,不成登徒女了?

但她没想到,如今规矩,不乱摸也成了她的罪状之一。

心如死灰。

“那你想怎样?将我绑在这里一辈子?”

她也有些生气道。

沈惜枝害怕她生气,抿唇看了她一眼,脖子往后?缩了下,但是她又很快强硬起来。

妻子如今被绑着,任我鱼肉,我焉有退缩之理?

这或许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与她亲近的机会。

若松了她,我哪能再碰着她,她怕是会迫不及待便将我扫地出门,不要?我了。

沈惜枝纤长?的眼睫上含着泪,凑过去就糊了宋渝归一嘴巴。

整张嘴都被包住了,咸咸的眼泪也被迫吃进嘴里。

她先是抢着人舌头吮,后?面又叼住一片唇瓣吮,完全无视宋渝归绝望的模样。

宋渝归生气又无可奈何的用?力动了动手臂,一开始是被绑的一分都动弹不得,眼下她竟发现,能动一点了。

绳子在几次挣扎之后?,终于松动了。

虽然手还是出不来。

但胜利仿佛在向她招手,宋渝归忍不住放下狠话,“你有本?事一直当缩头小乌龟,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

沈惜枝像是抓到什么证据般,从她身上爬起来,素白如玉的手指指着她控诉,“你看你看,我就说你讨厌我,你总是对我这么凶,你都不曾对宋姑娘凶……”

她看上去真?是委屈极了,但问题是,宋姑娘又不是我媳妇儿,我无缘无故对她凶合适吗?

你哪次不是做错了事我才凶你的,凶完了你要?是掉眼泪珠子,哄的不也是我?

麻了。

宋渝归张了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又觉得很无力,双眼泛白的躺在床上。

无助极了。

沈惜枝见她连辩解都没有……

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润唇瓣,小屁股又撅了撅,在她腰上重重擦了一下。

“呜”

敏.感的姑娘自己动的,偏自己还承受不住,纤长?白嫩的天鹅颈直直往上仰,呜咽出声,一双眼睛泪意朦胧。

后?又解开披风,露出雪色内里,一点一点,坐着她的腰拖过来,一边拖一边哭的厉害。

那样娇嫩的地方,怎能经得起这般摩擦?

定是水意涟涟。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沈惜枝你把衣服给我拢好!你要是冻着唔”

威胁的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住了。

小姑娘还在软声哀求,眼尾眉梢都透着一股可怜,“不要?咬我,好不好?”

她既想让宋渝归吃,又怕自己主动送过去,被咬了怎么办?

宋渝归真?想咬她一下,又怕咬疼了她,小姑娘坐在她身上掉的眼泪能把她淹了。

“呜”

漂亮的鹿眼被茫然水色挡住,原来心上人的亲密触碰,是这种感觉啊。

如果,如果还有下次就好了。

呜呜呜呜。

嫩嫩的地方被主人主动喂过去,又被人冷脸嘬了许久,颜色便深了许多。

只见宋渝归冷冷将其吐出来,又用?同样十分冷淡的语气说,“换一只。”

沈惜枝一愣,接着慌忙无措,便将另一只挺了出去。

“好,好的。”

她多听话呀,就是太固执了。

只相信自己以为的,也是个笨蛋。

宋渝归满含怨念又奈何不了她的低头继续嘬着,女子原本?雪白的身子因为心上人的触碰,而微微发抖,还泛着漂亮的粉色,手忍不住一松,披风便从身上滑下去了。

宋渝归:……

往后?仰了仰脑袋,松口,凶巴巴,“沈惜枝,给我披好盖好!”

方才还沉浸在欢愉里的女子立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