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宋渝归与沈惜枝也刚刚洗完澡躺下,小姑娘一点一点蹭进妻子怀里,与她咬耳朵,做贼似的轻声说,“妻君,我觉得池姑娘的表妹是个磨镜。”

她翻了个身,揽住妻子雪白柔软的身体,将她拥进怀里。

昨天闹的晚早上又?起得早,她其实有些困了,听?见这句话,下巴搁在妻子肩窝,眼?眸只睁了挑缝儿,声音含糊不清,“嗯?你怎么知道的?”

沈惜枝不会隐瞒妻子,她将自己往妻子怀里塞了塞,红着?脸努力无视身下作乱的手指,温声道,“今日楚姑娘一直问我关于?磨镜的事。”

“她或许只是好奇?”

“可她的语气十分向?往,羡慕我虽长于?山野,身上却没有家族长辈的束缚。”

这倒是听?起来真有点像了。

宋渝归点头,不过人?家的事她也懒得管,磨镜就磨镜呗,只要不喜欢我老婆就行。

然而下一刻,沈惜枝说出的话又?让她重?燃兴趣。

“我觉得楚姑娘仿佛对池姑娘有意。”

宋渝归:垂死病中惊坐起!

“果真吗?”

脸上透着?对八卦的渴望。

“嗯嗯,她总是看池姑娘呢,听?见池姑娘和?宋姑娘关系好,时常在一起玩,还不高兴了,与我说池姑娘不过是因她不在才会和?旁人?玩的,如今她来了,池姑娘只会与她玩。”

沈惜枝自己也爱上过一根木头,对旁人?眼?里深藏的爱意十分敏锐,反正她就觉得楚姑娘喜欢池姑娘,池姑娘怕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只拿楚姑娘当妹妹疼着?。

“额~你轻点呀!”

宋渝归被新鲜出炉的八卦惊到,一时没注意,掐着?她了。

见媳妇儿疼,她才连忙收回手,脸色都?着?急了几分,“很,很用力吗,我不是故意的,等会儿,我给?你看看。”

她说着?就往被子底下钻,急得沈惜枝忍住身体的反应又?往后退。

做什么呀!

这不是要羞死人?了吗?

宋渝归都?抱着?人?屁股将脸凑过去了,忽而又?顿住,尴尬的松开她从里面钻出来,“那个,在里面看不见,你把被子掀开,张腿我看看呗。”

沈惜枝:……

她羞愤欲死,脸红的几欲滴血,钻进去看已经够羞人?了,现在还要她主动?分开与她看?

想都?别想!

只见小姑娘将被子掀过头顶,默默逃避,里面只有一句因隔着?被子而显得闷闷的却仍旧十分火大的话,“我没那么疼!”

张腿给?她看?

她是真敢想。

“真的吗,可你刚刚不是很疼吗?”

反应还很大来着?,汩汩清泉不受控制淌在她手上。

虽然淌的少?,但架不住缓缓的淌了好一会儿呀!

这反应能是不疼的样子?

可沈惜枝就咬死了自己不疼,叫人?没有任何办法。

宋渝归无奈,只好凑近,将被子强硬的拉下来一点,然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段话。

叫本来只是脸红的姑娘,一下子全身都?白里透粉的。

啊,要,要这样吗……

宋渝归亲亲媳妇儿露出来的小半边侧脸,温柔道,“口水真的能促进伤口愈合,我给?你试试好不好?”

她这话问出来,好不好就不是由沈惜枝说了算的了,她不答应也会被人?磨着?答应,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有反抗妻子的能力。

笔直纤细的长腿在被子下分来些许,漂亮鹿眸氤氲着?浓浓水雾。

她从来没有一次,如此?如此?着?重?照顾过那个地方,于?是天地失色,她甚至连自己还活着?都?要忘却了。

只满心挂念身体的欢愉。

月明星疏,不知过了多久,女子隐忍的哭泣声才停下来。

宋渝归却被迫起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