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扭头追表妹去了。

一边追一边心里还是不明白,心疼我你不温言软语同我说?几句话,生气干什么。

你生气了不还是得我哄着吗?

劳神劳心的?是我啊。

宋渝归摇摇头,拉着媳妇儿细嫩小手?,“走吧,我们也回去。”

“嗯。”

“那件衣裳刚刚做好,今晚穿与?我看看?”

沈惜枝:……

我那不老实总是想试探我底线的?妻子!

她抿了抿唇,自然不愿,小脸又覆上粉白,偏首不搭理她。

“小枝儿~”

宋渝归不愿错失机会,拉着人的?手?指便是一通摇晃撒娇。

小枝儿声?音细若蚊呐,“可?,可?是,可?是这太羞人了呀。”

她仍有不肯,模样也娇娇软软的?极惹人怜,可?惜碰上了宋渝归这个狠心人。

“这有甚羞人的?,你连这都羞,日?后我若要做的?更过分,你可?怎么办呀小枝儿。”

沈惜枝:……

瞪大一双鹿眸,什么,还有更过分的?!

小姑娘闭了嘴,哪还敢再说?话啊。

心里满是恍惚,妻君究竟学坏了多少。

这些她以前都不懂的?呀,现在怎么懂的?那么那么多了……

明月高悬的?夜晚,外头伴着蛙叫与?清风吹动枝叶,偶尔响起野狗争食的?声?音,除此?之外一片宁静。

宋渝归自个儿好好坐在凳子上,非得让羞的?满脸滴血的?小姑娘站在她面前,衣着鲜亮齐整,却唯露了一对儿大白兔,晃晃悠悠的?极其?显眼。

漂亮,又形似水滴。

多娇人呐。

宋渝归看得舒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是很愉悦的?节奏。

她说?,“喂我吃。”

沈惜枝一惊,神情当即慌乱无措,什,什么,还要我喂?

那边专门欺负人的声音又传来,明明是极温柔的?语气,偏偏说?出的?话却总这样!

“你之前不是喂过吗,就像上次那样。”

夜尚且长着,女子浑身上下有三处果儿,今儿晚上是都被磋磨的肿了。

两人洗了身子,力竭躺在床上。

宋渝归甩着手?腕,沈惜枝背对她,说?什么也不肯转过来,她也不在意,心中庆幸,“还好叫你做了两条开裆裤,不然晚上可?得磨的?难受了。”

沈惜枝:……

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那只手?又从裤子的?缝隙里溜进去,饶是她如?何也阻挡不了,干脆就当做不知,抿着唇睡觉,可?睡也睡不了,被人轻柔触碰的?感觉实在酥入骨髓。

没忍住,沈惜枝抬起软绵绵的?腿踢了宋渝归一下,有些生气,细眉竖起,“都肿了!疼!”

“嗯,我知道?,肿了,所以我不碰这里。”

这儿肿了不还有一处没肿吗?

她摸摸那处不行?吗?

那儿今天只弄了一回!

宋渝归不听话,把媳妇儿气了个仰倒,偏说?不得她什么,脸都黑了。

又被人揽在怀里,轻轻弄了一回,喘气之声?不绝,她连擦洗的?力气都没了,还没弄完两只眼睛就眯成了缝儿。

第二日?一早上起来便不曾给人好脸色看。

那处,居然没有消肿!

沈惜枝换衣物的?时候差点气死,渝归姐姐笨蛋,还说?要去买那处用的?药膏,这种东西怎能随便买,她若去了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今日?毕竟要出门,她也不好再穿那等奇形怪状的?裤子,势必会磨的?难受,越想越气,脸色也愈加寒冷。

宋渝归在旁边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的?,眼睛一会儿望天一会儿望地,直到出门卖肉时才敢轻轻戳了一下媳妇儿,心虚哄她,“别生气了嘛,我今晚不弄你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