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在拉扯中袭来异样的刺痛,久跪的杨冽吃痛被扯得一个趔趄险些扑在孤月身上,孤月却毫不怜惜地拉扯掐揉着受到刺激生理性挺硬起来的小东西,咄咄逼人地说:“你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别逼我帮你。”

杨冽眸光轻颤,“我……”

孤月的手指更用力的几分,声音冷得吓人,“说。”

“我是,我是……”要说的话在嘴里打了个磕绊,杨冽声音都有点抖了,“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孤月放开掐着他的手指,拇指重重地在男人挺硬的乳尖上揉了两下,“重复。”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继续。”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我是主人您的奴隶!”

一遍又一遍,调教室里只剩下杨冽的声音,他一边喊一边一字不漏地听着自己自甘下贱的声音,心里委屈难受压抑得要命,别无他法,只能发泄似的喊得一声大过一声,直到后来嗓子都已经哑了,孤月才终于满意,轻轻摸了摸他扎手的短发,“够了,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