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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云池预言,杨冽练够一个小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如果不是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没电了,他大概连午饭时间都赶不上。

将将地赶在下午调教开始之前洗了澡吃了饭,直到重新回到调教室里跪下的时候,杨冽两条腿都还是抖的。

孤月把他后穴里已经停摆的软硅胶抽出来,带出了一点肠液跟润滑液混在一起勾出的暧昧银丝,孤月随手把那湿漉漉的东西在他脸上蹭了蹭,揶揄道:“动作慢得连按摩棒都不愿意伺候你了。明天让云池给你换个更持久一点的。”

杨冽现在回想起来在健身房的一上午简直是场噩梦,甚至要比在调教室里煎熬更不如了,闻言忍不住苦笑,“您就不能对我稍微放点水吗?”

“没有对比就不知足是吧?”今天有新货上岛,虽然这次这批人不归东区接手,是要统一划到南区给破晓管的,但各区首席们照例要去把控奴隶们的品质,加上南区的首席调教师破晓近日正好不在岛上,接货的事情就变得比往日繁琐了些,孤月跟西区的玄明和北区的时夜三个人在货物码头折腾了一中午,这会儿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困倦,斜倚进沙发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笑了笑,对杨冽勾勾手指,“过来。”

本来距离也没两步远,杨冽依言膝行过去,孤月抬脚踢踢他的胯,“站起来。”

此刻孤月手边没鞭子也没其他工具,杨冽摸不准他想干什么,谨慎地垂着目光站起来,手臂始终按规矩在背后交叠着抓住胳膊肘,听见孤月接着吩咐,“挨近点再近。”

直到他的小腿抵在了沙发上孤月才满意,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一手撑在扶手上慵懒地支着下巴,一手跟把玩个物件似的,握住了他半硬的分身,随手套弄。

细致微凉的手心乍然带来异样的刺激,杨冽只觉得头皮一炸,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了回去……

孤月的手有多厉害,这二十几天来,他早就无数次地亲身领教过了。

他再难受的时候孤月也能几下把他撸得站起来,他反反复复被痛感和快感糅杂的刺激折磨着,疼到极致无法解脱,爽到极致也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