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的连续球上卷腹中筋疲力尽地竭力忍耐着那只捏弄阴囊、刮挠性器的手,听见玄明跟孤月截然不同的轻快明朗的声音说:“你主子不让你停是吧?没关系,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他语气理所当然,就好像奴隶在被别人玩弄的同时完美执行主人命令这件事,本该如此,没什么可说的。
可他司空见惯,杨冽却做不到习以为常。
陌生的触感掌控着近一月不得发泄的器官,做卷腹的节奏乱了,姿势也不再标准,杨冽既顾忌怕他捣乱让自己任务完不成,也害怕他真这么把自己撸出来违反孤月禁令遭致更多惩罚,他下意识地往后多,原本是腰背压在健身球上,躲到后来,他几乎是屁股坐在上面的。
可是就这种垂死挣扎似的范围,他根本无从躲避玄明的手。
玄明撩拨人的手法跟孤月截然不同,可都一样的轻而易举就勾起了身体本能的生理需求,哪怕杨冽满心抗拒厌恶,下身却依然违背他的意识,直挺挺地彻底站了起来。
玄明像把玩个物件玩意似的,随手在他挺硬的器官上扇了几下,不疼,巴掌落在上面霎时的感觉和清脆的声响却格外磨人,他甚至把他蓄满了欲望却不得纾解的阴囊放在手里掂了掂,连声音里都带着嘲弄的笑意,揶揄地说着风凉话:“这里都这么沉了,你主子是憋了你多少天,怎么能这么过分呢?不如我帮帮你”
他说着,突然握住杨冽的欲望,从根上一撸到顶,霎时的快感激得杨冽猛地打了个颤,差点从球上摔下来。然而堪堪稳住的时候,他突然惊愕地发现……他竟然没射出来。
忽轻忽重的套弄,避无可避的挑逗,无从抵抗的撩拨,明明本能已经违背意识地渴望叫嚣,可他竟然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