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还是只在想孤月确认“这个姿势可以吗”。

或者兼而有之,但无论哪一种,孤月却只选择了他想听见的含义,微微偏头打量着男人的跪姿,孤月菲薄的语气中透着不掩饰的嫌弃,“太丑了。”

他说“太丑了”,语气就像说水杯里的水太凉或者太热似的,是个随意到都不用过脑子的评价,可是却让杨冽脸上阵红阵白起来。

哪怕是落在杨东霆手里,那老禽兽也没让他跪过。

这是杨冽长这么大第一次下跪,双膝触地的时候,咬牙忍下的屈辱和羞耻感仿佛在不断地啃噬着灵魂,让他满心焦虑,难受又委屈,可他用佯装出来的若无其事粉饰出来的太平,却差点就因为孤月的这么三个字而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