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就一红,本能地环紧南宫焰的腰,把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含着哭腔:“南宫焰,我不想说。”

她原来的名字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

因为那些人对她的期望,早在她六岁时就不复存在。

她注定配不上她原来的名字。

“不想说,那就先不说了。”南宫焰轻拍着容夙,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