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焰唇角笑意似乎有些玩味。
迎着容夙微微得意的目光,她一下站了起来,“嗒”一声,是什么裂开的声音。
容夙低眸,发现那是南宫焰的衣带?
她今夜穿了一袭碧绿色的长裙,此时那裙带已经断裂开,上面的刀痕很整齐,显然是她刚才横刀过来控制不住刀劲,才会将之割断的。
没有了衣带后,南宫焰那袭长裙就变得有些松,看着要掉不掉的,里面淡白色的里衣也隐约可见。
容夙得意的目光就一滞,本能地把深湖往后面藏了藏,有些不知所措。
南宫焰面上笑意盈盈,边将散开的长裙捞了捞,边走向容夙,声音温和:“很好,容夙姑娘舞刀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远看如仙子漫步,近观如舞者翩跹,很有观赏性。”
容夙:“……”行吧,南宫焰显然记性很好。
她收了深湖,不再多看南宫焰松松垮垮的裙,反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壶酒,对南宫焰道:“喝酒吗?我敬南宫小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