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天上一阵闷雷,却不下一丁点雨,陆延礼一路走到山头,走到悬崖边上。他望向悬崖之下,忽地,许是连他都没察觉,眼泪就这么落下来。 这么高的地方,看着就让人心惊,跳下定要粉身碎骨的,江奉恩这么胆小的人怎么敢跳呢。这么想着,心中却开始颤抖着,像被捅了个血窟窿,穿堂风般穿头整颗心,即使一动不动都痛得要人命。 解原看他神色不对,抿了抿嘴道: “殿下,要下雨了……” 陆延礼没有回头。 “你先回去…..”他声音已有哽咽,后边那句话轻飘飘地传来:“我要同他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