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总是会在梦里梦见他。” 陆岱景眼神倏地变得凌厉,“是吗。梦见什么?” 陆延礼张了张口,却像是故意似的不出声,瞧着对面的男人,沉默半响却是问:“我怎么从未听夫人叫你夫君?” “是夫人不喜欢吗。” 陆岱景不答,他又道:“那青江又是……”他顿了顿,见陆岱景阴沉地看着他,也就不再说下去。 “这是我们的家事,似乎与你无关。”陆岱景开口。 陆延礼眯了眯眼。 俩人不再说话,就只剩下火烧木头的滋啪声。 睡到半夜时,江奉恩汗淋淋地从床上醒来,青江一整个贴到他身上来了,闷了一层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