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愈发困惑,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叫他们变成这幅模样。他想要从床上起身,却惊觉自己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连左右扭头都无法做到。
“啊!”
这一声从不知名地方传来的尖叫引得另外俩人愣怔地回头。
但并没有看到江奉恩。
陆岱景看了身侧的陆延礼一眼:“你也听到了?”
沉默片刻,俩人循着音源转身,陆延礼瞧着空空如也的床榻,不确定地叫了一声:“江奉恩?”
没成想江奉恩的声音居然自耳边传来:“我在这儿!”
看着那一支发出声音的牡丹花,俩人的眉头都皱紧了。
但那牡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话,语气惶恐无措:“怎么回事?我动不了了?”
陆延礼走到那株牡丹面前:“江奉恩……这是你?”
“对啊!快去叫太医,我现在连手指头都感觉不到了!”
但身前的俩人就这么神色怪异、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半响,才听陆岱景开口:“或许该去叫巫相过来看看。”
陆延礼竟也赞同地点头。
江奉恩更加不安了,“怎、怎么了?我这是……撞邪了?”
陆岱景突然抬起手在那牡丹上碰了下,只是这么一碰,江奉恩也不知道是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竟一瞬间酥养痒得差点叫出声。
还不等他开口,陆岱景就神情严肃地对着他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是你最喜欢的那株牡丹。”
江奉恩瞪大了眼睛。
他向来喜欢牡丹,前些日子园子里长了一株极为漂亮的赵粉牡丹,即使之前牡丹楼楼会时他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简直爱得不行,生怕在外边给风雨打坏了,就忙栽种在盆里搬到宫里养着。
昨夜他进宫了一趟,和陆岱景厮混整整一夜,哪想醒来竟就成了床边的这株牡丹花?
巫相很快就赶来了。他盯了江奉恩半响,才缓缓开口:“君后这是被牡丹花吸噬了精魂。”
“这花放在床头日夜相伴,一不小心就会被勾引去了。”
“那要如何才能恢复。”
“牡丹存的是祥气,不会伤人,若要恢复,只需等待这牡丹枯萎便好。”
之后几日,陆岱景和陆延礼总伴在他身边轮流照料着,生怕牡丹江奉恩出什么事,但又无比期待着他能早些枯萎恢复。
但诡异的是,分明花期并不久,但牡丹却开得愈发旺盛。它不需要阳光,不需要水,仅仅是在寝宫内都愈发鲜活起来。江奉恩也不会困不会饿,但他可以把眼睛闭上,可以说话,即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在哪儿。
直到有一日,他无聊地睡了会儿,迷糊间感觉身体酥麻发痒,像往常有人挑逗他的敏感点似的,他闷哼了声,睁开眼就见面前的陆延礼正杵着下巴深深地瞧着他,意识到江奉恩醒过来,他很快露出笑。
“醒了?”
但他的指腹仍在花瓣上摩挲着,仿佛在抚摸江奉恩的身体。
这样的触感让江奉恩生出种莫名的爽意,像是男人的手在他的屄上抚摸,他难耐地像躲开,挣扎半响却只是哼唧两声,可怜地夹了夹花瓣。
见他这样,陆延礼顿了下,开口问:“你是在叫吗?”
“觉得不舒服?”
“有点、痒……”
陆延礼沉默了一瞬,随后突然张开大手一把抓住了牡丹花朵,江奉恩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陆延礼没松手,江奉恩这样的尖叫和往常自己突然插入他穴里的声音一样,爽的。
他嘴角诡异地提了下,“恩恩,现在是什么感觉?”
江奉恩的声音已经颤抖了:“好热、你的手心好烫……”其实更多的,江奉恩感觉到无法控制的快意,没一片花瓣都敏感极了,平日他就察觉到了,就连被风吹过他都忍不住小声地哼哼,更别说现在被陆延礼紧紧抓在手心里,没一片瓣唇都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热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