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揖的姿势:“弟子当然也是这么觉得的。”

“是么?”

“字字发自肺腑,绝无一字虚言!”

温修阳不知是被他斩钉截铁的态度镇住了还是怎么,半晌才说:“你起来吧。”

宫惟直起身,谦逊地整了整袖口。

“……真奇怪。”温修阳似乎有些迷惘,喃喃道:“你明明跟法华仙尊一点也不相似,完全不一样……但为什么呢?”

宫惟心说我跟那位家喻户晓人见人爱的法华仙尊还真没什么相似之处:“什么为什么?”

温修阳不答。

“温师兄?”

温修阳站在那里,仿佛在看他,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更晦涩久远、更复杂难言的往事,半晌轻声说:“我曾经为十六年前升仙台上的结果感到庆幸,近年却越来越觉得,那其实是个可怕的错误。”

宫惟眉头一跳。

“还不如一切都尚未发生的时候。”

他是什么意思?

宫惟来不及细思,只见温修阳已经越过他,走上一级级白玉台阶,直至大殿紧闭的正门前,才俯身长拜了下去,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