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逃与不逃,抵抗与不抵抗,实在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面前,半空中,慢慢浮现出一个人影。人影虽然只是一个淡淡的轮廓,米迦勒就已经把来者的名字道了出来:“原来是二公主大人驾到。” 但她还是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没有半点起来接驾的意思。 空中浮现的人影,果然便是加尔巴迪安二公主。 二公主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向米迦勒甜甜地笑了。 “姐姐,我是来通风报信的哦。”二公主一边笑一边说。她的肩上还是蹲着一只黄色条纹的苏格兰折耳猫。 米迦勒懒洋洋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姐姐,你可知你的性命还有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