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

扶曜喘了两口粗气,愣是没把气喘平,他惊魂不定地点了点头,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温雾屿了他不确定,又惊恐是黄粱一梦。

是他吗?

大婶继续自说自话,“那你记得来啊。”

扶曜:“……”

来什么?

船靠码头,熟悉流程的人早挤到出入口等着上岸了。温雾屿不着急,悠哉哉地继续坐着,等工作人员来催了,“小歪,还不走啊,新客要上来了。”

“哦。”

温雾屿拄起盲杖,刚起身,小腿突然抽筋,站不稳了。他伸手在空中一抓,试图找点平衡,却意料之外地被人箍住了胳膊。

那只手的劲儿很大,掌心像块滚烫烙铁。

温雾屿吓了一跳,他动了动,没挣开,问:“谁?”

扶曜没回答,工作人员替他说话了,“扶书记,怎么还没走啊,慢了就赶不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