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
并且这张床还不太牢靠,不动还好,稍微一晃,咯吱作响。
温雾屿再如何装得游刃有余,此刻也是无从下手。
扶曜也进了房间,他反手锁上门,嘎达一声。半晌,谁也没有发出声音,四方天地间落针可闻,还有雀跃的心跳声,旖旎氛围在夜深人静时徒然升空。
“坐。”扶曜说。
温雾屿不知道该往哪里坐。
扶曜找出了绷带和药膏,递给温雾屿,说:“来吧。”
此情此景的氛围衬托得一切都很不正经,温雾屿太阳穴突突地跳,脱口而出问:“来什么?”
扶曜不知从哪儿拖来一把椅子,在温雾屿面前坐下,“你不是说要给我包扎吗?”
“哦。”
温雾屿被逼得毫无退路,他看上去有些窘迫,只能挑了个床边的角落坐下。
幸好,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