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你说，所以你才要……”

“姜沉鱼。”

“在。”

“闭嘴！”

姜堰怒目而视，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就说怎么总在自己面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原来是以为他对宁婉清有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宁婉清？”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不对，是我跟秋月，四只眼睛。”姜沉鱼一副我都看见了，别想骗我的表情，“那天你们还一起压马路来着。”

“压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