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送,“明月倒水。”
“是。”
突如其来的药丸,差点没把姜堰噎死,早知道就用粉末了,直接溶于水喝了就行。见他把药丸吞下去了,聂大夫松了一口气,“还能吞咽,那就还有救。”
“大夫,您看这个要怎么治。”姜沉鱼擦了擦姜堰嘴角的水渍,着急地问。
“这……”
聂大夫再次看向明月,“这要怎么治啊?!”
“大夫,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我家姑娘,绝不含糊。”明月挑眉瞪了他一眼,心说,你是大夫,你看我做什么,瞎编也要我们做得到的事,得有个准谱。
“哦,这能治,能治,等我想想。”聂大夫咬着后槽牙,挑了挑眉,主子只说让我来送解药,别的没嘱咐呀,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
两人打了一场眉眼官司,要是换做平时姜沉鱼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今天着实不一样,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姜堰的身上,没发现两人的异常。
“大夫,怎么样?”
“昂,这,我开两副请余毒的药方便可,只是这药引子有些难找。”聂大夫说着,便打开了药箱,取出笔墨纸砚,却迟迟不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