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血迹,吓得直掉眼泪,阿柴喊了一声娘亲,便愣了,还是明月锤了他两下胳膊,这才回过神来,冲出去请大夫。

“我去找薛老头!”

“薛神医不在,去请李大夫。”

“哦,我这就去。”

说完,一阵风似的便出了门,姜沉鱼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气若游丝地说:“我没事,这事儿切莫声张,若是传到了宫里,终究是不太好。”

“诶,奴婢晓得。”

“姑娘,奴婢给您倒杯水。”秋月六神无主地去倒水,一个没拿稳手一松,杯子便掉在了地上,“奴婢没用,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没事。”

姜沉鱼无奈地摇头,递给秋月一个安抚的眼神,“你坐着便好了,我没事,死不了,只是觉得心中气闷,刚才这一口血吐出来,反而觉得舒坦了不少。”

“真的?”秋月狐疑地问。

“当然。”

姜沉鱼点点头,朝着明月使了一个眼色,明月立马会意,“秋月你先去把茶水换了,杯子也不能用了,我记得库房有一套新的,你去取来吧!”

“这,好吧!”

秋月心思单纯,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也周到妥帖,明月叹了一口气,“姑娘,您把人支开,是有什么要吩咐吗?奴婢一定替您办到。”

“生意上的事你多费心,我睡一会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