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晒。”

“是,姑娘。”

走了两步,又回头过来,问道:“姑娘,您刚说什么晒晒?”

“被褥。”

“哦。”

彩月往前走,却不是去卧房的方向,姜沉鱼有些诧异,出声喊道:“彩月,彩月?”

“昂,姑娘!”

“你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姜沉鱼不解的问。彩月强笑,摇摇头,“没事儿啊,奴婢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啊!”

“是不是病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