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和定远侯府都给您递了牌子,奴婢不敢做主,特来请示。”

“哦。”

姜沉鱼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自从姜落雁关进天牢,她就一直在等,等定远侯府和姜家什么时候来,他们好像比自己预计的还要稍早一点,

“那姑娘您是见还是不见?”

“你觉得我该不该见?”姜沉鱼挑了挑眉,拿过两块牌子,捏在手里来回把玩,自从她出嫁便极少收到牌子,定远侯府和姜家的更是一次也没有过。

没想到第一次收到牌子,便是因为姜落雁,说起来还真是听讽刺的。

“奴婢以为不见为好。”

“为何?”

“那些人来不过是来难为姑娘的,只是想利用姑娘,并不是真心探望,这样的人相见不如不见。”明月真心实意为姜沉鱼着想,言辞也十分恳切。

“连你都瞧出来了,可他们却偏偏不识趣啊!”

姜沉鱼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牌子,不觉有些好笑,明明知道她跟姜落雁不对付,更别说帮忙求情,哪怕是有机会,她也不会答应,何必跑来自取其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