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头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便忍不住嘲讽两句,“你一个神医,难道连这种小病都治不好吗?”

“小病?”

老薛头拔高了声量,“你管这个叫小病?”

“不就是打呼吗?”鬼婆子不以为然,她用毒,用蛊,对治病救人倒是不甚精通,在她看来,打呼噜这种事,压根就是鸡毛蒜皮。

“哼,什么都不懂!打呼虽小,可找不准病因,如何开方子下药呀?病因找不准,怎么能药到病除?无知妇孺!”

薛老头不服气地骂道。

鬼婆子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我瞅你呀,压根就是不会,说那么多顶个屁用!”

“我……”

老薛头气得直挠头,“我给这小子把过脉了,他身体好着呢,压根一点儿毛病都没有,怎么会莫名其妙睡觉打呼噜呢?”

“晚上累着了?”

“呸!”老薛头啐了一口,“元阳都还在,他累个什么劲儿?有听说过耕地累死牛的,没听说过荒还没开就累死牛的!”

“……”

闻言,姜堰面色一沉,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老薛头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嘀咕,“老头子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实话实说还错了吗?”

鬼婆子见姜堰面色不善,东西一收准备出门去躲躲,免得殃及池鱼,刚掀开帘子,便跟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瞧,不是旁人,正是那块还没开荒的好地。

“哎哟!”

“嗐,好闺女,怎么是你呀!”鬼婆子刚伸手要去搀,没想到一道人影闪过,姜堰便已经把人揽入怀中了,姜沉鱼堪堪站稳,拍了拍心口,“哎呀,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幸好!”

“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