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心肝脾肺都移了位置的疼,不是心理作用,而是物理意义上的疼,一种固态的疼痛。
“阿鱼?!”
见她脸色发白,姜堰赶紧坐了过来,查看她的情况,“你同我置气,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要打要骂,随你处置。”
“我……”
他这副担忧的模样,让她的心疼又加剧了,仿佛回到了服用断心草的那几天,难道说是后遗症,可是伽罗明明说停止服用之后就会好的。
“嘶”
姜沉鱼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放轻松,才勉强让这波痛感过去,见不得他低声下气地讨好,也看不得他露出悻悻的表情。
她捧起男人的脸庞,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的眼睛,“不许说这样的话,听得我心口疼,不想让我心口疼,你就不要妄自菲薄。”
“嗯。”
姜堰顺从地点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略带憨气的笑容,可是垂下的眼睑却遮住了姜沉鱼不曾察觉的暗色。
如果她喜欢,他不介意示弱,更不介意示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