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儿你错了！”姜启正叹息道。

“那是咱们的亲生女儿，飞鱼的妹妹呀！”张氏还是想不开，她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他们是亲人呀，怎么就不能原谅雁姐儿呢！

在她看来，只要是亲人，哪怕杀人放火，也是可以被原谅的，无论如何都是要救的。

“娘，我今天在天然居碰见小鱼儿了。”姜飞鱼站直了身子，目光悠远，淡淡地说，“她说问姜夫人好，往后就不要走动了，她不认你了！”

“……”

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姜启正无奈的摇摇头，“不止是你娘，恐怕她也不会认我这个爹了，也不想认你这个哥哥。”

“是。”

姜飞鱼毫不犹豫地点头，“爹，你知道吗？一直跟您通信的那位方外高人，不是旁人，就是小鱼儿，天然居是她救活的，漕运是她摆平的，一直都是她在提携着咱们往前走，是咱们姜家忘恩负义了。”

“什么？”

姜启正震惊非常，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仰慕钦佩的高人，在生意上给自己提点，让姜家在京城站稳脚跟的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女儿！

张氏也处于震惊之中，愣了一会儿，却又不那么惊讶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初那几间空壳铺子，到了她手里，短短几个月便能搞得有声有色，其他的自然不在话下。”

“那您为什么还……”

姜飞鱼不明白，张氏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姜沉鱼，张氏苦涩地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有了比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