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长。

只是,姜沉鱼没有心思欣赏这美景,托着腮帮子,无精打采地趴在床沿上,薄纱披被,露出一段光洁的脖颈,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莹莹放光,好似一件神秘的珍宝。

姜堰沐浴完毕,带着一身水汽进入房中,关上房门,一转身便看到此情此景,心口发烫,连带着身子也一起叫嚣起来,血液奔涌而下,汇集在某个隐秘而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漫步走了过来,直到他走到床边,姜沉鱼才发现,猛地起身,薄纱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肩膀,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小声地埋怨,“你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呀!”

“咳,是你想事情太过专心了。”

姜堰的声音有些嘶哑,宽大的衣袍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发梢打湿贴在胸前,未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一直往下,直至消失在人鱼线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