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汽,额头的几绺黑发还挂着水珠,一看就知道刚从演武场过来,心情似乎不错,嘴角一直噙着笑。

“你看看,人言否?”

姜沉鱼将信往姜堰的怀里一塞,“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就是你的好手下,简直就不是个男人,懦夫装情圣,要不要脸?”

说着说着,气就不打一处来。

姜堰接过信,扫了一眼,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朗之也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姜沉鱼蹙眉,她能理解宁晚清和秦朗各自的选择,但不太赞同两人的做法,既然做出了各自的选择,又跑来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那就恶心了。

“朗之是秦家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