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大夫看了一眼小伙计,顿时心领神会,有外人在,不方便,赶紧点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是是,是兄长不是情郎,是老夫糊涂了,哈哈哈……”

说完,还不忘朝着姜沉鱼眨眨眼,更加引人遐想,真是越描越黑,越有理越说不清,姜堰看着两人互动,不禁勾了勾唇。

“主子,这位是咱们未来的主母吗?”

“……”

姜堰不吭声,姜沉鱼正要解释,他便适时得咳嗽了起来,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听上去十分严重,吓得姜沉鱼把解释的话抛在脑后,赶紧上前替他顺气。

“李大夫,你快,快给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诶诶,请郎君伸手,让老夫把把脉。”李大夫取出脉枕,垫在姜堰的手腕下面,看着他血迹斑斑的衣袖,不由得皱眉,看样子是伤得不轻。

可是……

当他的手搭在脉上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小郎君却只是亏了一些气血罢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他看了看姜沉鱼,又看了看姜堰,只见姜堰朝着自己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老头儿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小两口之间的小情趣,那自己可就不好戳破了,得把小郎君的病说得严重些,但又不能说得太难治。

他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大夫!

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名流千古……

“哎……”

“嗯?”

大夫一叹气,姜沉鱼的心就跟着一紧,生怕来个病危通知书,那她可受不了,“大夫,你别光叹气,倒是说说病情呀!”

“这……哎……”

李大夫取回脉枕,不住的摇头,看着姜沉鱼着急,心里不由发笑,还说不是小情郎,看给这姑娘急的。

“小郎君这身子,气血两亏,伤势不轻啊!”

“那还有救吗?”

“救治是不难,难得的是药引子,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李大夫吊足了胃口,慢慢悠悠地说,“哎,太难得了,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行!”

姜沉鱼一拍桌子,“人命关天,怎么能这么算了呢!大夫,你说,到底是什么药引子,去哪里可以找到?”

“这药引名叫鬼浅草,生长在极其阴寒潮湿之地,一定要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地方,而且规避三光,日光,月光,星光,可却要长在户外,而不是屋内。”李大夫摇着头说道。

“真有这个东西嘛?”

说得这么玄乎,姜沉鱼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有这么个东西存在了,李大夫把脸一板,微愠,“怎么没有!”

“那要上哪儿去找呢?”姜沉鱼着急地问。

“这我哪儿不知道!”

李大夫看了姜堰一眼,小郎君,这可是个单独相处的好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老夫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姜堰微愣,到底也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老头儿的用意了,眸光闪烁,眼波流转,思忖了片刻,开口道:“我倒是知道何处能寻到。”

“哪儿?”

“东街一处废弃的老宅。”他说。

“……”

此话一出,屋里就安静下来了。

小伙计的表情有些怪异,接到姜堰的刀眼,也不敢吱声。

李大夫则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又看了看姜堰,心说这年轻人可真会玩,约会还跑去闹鬼的宅子,不怕把小媳妇儿玩丢了吗?

“有什么不对吗?”

“姑娘,你不知道吗?”李大夫神神秘秘地问。

“知道什么?”

“那里闹鬼!”

李大夫害怕地缩缩脖子,放下手里的笔,将药方递到小伙计的手里,“按照这个方子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一次,服用一个月就行了,如果有药引子的话,最后半刻钟放最好。”

“喏!”

小伙计压根没有听进去,转手就把药方给了姜沉鱼,“我们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