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再考虑考虑。”姜沉鱼都有些苦口婆心了,她真不想重操旧业,毕竟当初答应老爹老妈绝对不赌博,“我真的是为你好。”

“快下注!”

“……”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姜沉鱼无奈地从头上摘下一朵绒花,栩栩如生,娇艳欲滴,似乎隐隐还能嗅到香气,放入了托盘之中,玲珑公主却皱起了眉头,一把按住姜沉鱼的手,“慢着,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你看出来了啦!”

安玲珑:……

众人:???

太子妃真是一点儿都不给公主做脸呀,每一句话都是骑脸输出,安玲珑冷哼一声,“我下的可是国主令,你应当用相当分量的彩头才是,一朵普通的绒花,糊弄谁呢!”

“你。”

“你!”

安玲珑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咬着牙说,“你……除了太子妃这个名头还有些分量,本公主也不嫌弃,若是你输了,便自请下堂,将太子妃之位让与我。”

众人倒抽了好几口凉气,抽过头还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姜沉鱼舔了一下小虎牙,抿了抿唇,心说,哟,饶了半天圈子,搁这儿等着她呢!

“公主可真是好算盘!”姜沉鱼冷下脸来,没有了方才的逗趣,眼神投降不远处的姜堰,“可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坐上我这个位置。”

“有没有本事,只有比过才知道。”

“呵!”

去特么的智者不搞赌博,老娘让你输的底掉儿!

姜沉鱼虎着脸,指了指那个投壶的花瓶,“公主,就这么投不够刺激,不如将瓶子放在溪水之上,让它随波逐流,咱们站于一处,看谁投进去的箭矢多?”

“移动?”

“如何?”

“好!”

玲珑公主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自己投壶哪怕在安罗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不过是加一些难度,又有什么好怕的,“来,本公主还怕了你不成。”

“请!”

……

两人摆开架势,准备好好的较量一番,作为东道主,姜沉鱼便让安玲珑先来,谁知她也不推辞,拿上箭矢便站在了指定位置。

溪水潺潺,起伏不定,瓶子放置在小木船上,随波逐流,安玲珑瞧准了时机,手腕轻轻用力,取了一个巧劲儿,眼看着箭矢就要落进瓶口,不知怎么浪头一晃,生生的错过了。

吧嗒

箭矢掉进了水里,安玲珑面上一僵,捏紧了手中还剩的四支箭,水流才是最大的变数,起伏不定,也无法预估,只能凭手感。

有了第一次的失败,调整了一会儿,第二支箭矢顺利地进了瓶口,然后是第三支,第四支,接二连三地投中,让安玲珑得意不已,频频用鼻孔挑衅姜沉鱼。

哎~~~~

姜沉鱼长叹一声,这孩子一定没有吃过亏,没挨过打,家里保护的太好了。接过侍从递来的箭,姜沉鱼稳了稳心神,拿起一支箭在手中把玩,掂了掂分量,又转了两圈,熟悉熟悉手感。

“太子妃,别拖延了,花里胡哨的动作也改变不了你有终的结果。”安玲珑很是不屑,高声催促着。姜沉鱼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急什么!”

“呵呵,那就请吧!”

“就是,太子妃请让我们开开眼。”

“是啊,是啊!”

……

也有架秧子起哄的,这些贵女大多与何淑敏和柳嫣然交好,这几年,光顾着积累资本了,贵女名媛交际确实鲜少。

不过姜沉鱼也不往心里去,本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再说她也不曾同这些人深交,自然没什么人为她说话,这也在情理之中。

“那……献丑了!”

姜沉鱼手腕轻轻一送,好似没用多少力气,箭矢便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循着瓶口的侧耳就去了,第一箭便挂了一耳,众人皆是一愣,发生的太快,他们好像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