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姜堰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屏住呼吸,暗自忍耐,“别乱动!”
“姜堰,你见死不救!”
“忍忍,不会死的。”姜堰咬着后槽牙,抓住她四处点火的手,姜沉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委屈被无限放大,“你……你渣男,果然是不爱了,你都不碰我。”
“放屁!”
姜堰难得爆粗,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可这小妮子却还不领情,一副作天作地的模样,姜沉鱼将脸贴上他的胸膛,喟叹地哼唧了两声,终于找到了一丝久违的清凉。
然而,这一点点的触碰,不过杯水车薪,她还是热得口干舌燥,好像走在沙漠里,不停地出汗,压榨着身上的水分,就像一块就要拧干的毛巾。
“那你……不救我。”
“别动,小心伤口又裂了。”姜堰将人固定住,可姜沉鱼却好似装了发条一样,扭成麻花了,让人很像唱一首《蛄蛹者》。
“唔唔唔……”
姜沉鱼拧巴了半天,见没什么用,便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姜堰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奈望天,看她双眼迷离,在自己身上乱蹭,估计是撑不到回宫了。
“去老宅。”
“是。”
在外头撑船的手下,早已经面红耳赤了,耳朵都快滴出血来了,杀人他会,女人他不懂,心说怪不得王小二经常嚷嚷着要娶媳妇儿,却总不说娶媳妇儿的好处,原来女子的声音竟是这般娇娇柔柔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