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摇了摇头，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唤了一声二姑娘。姜落雁微愣，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自己喊她妹妹，可她却叫自己二姑娘，分明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时刻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一丝的不悦很快就被她遮掩过去了，继续说道：“妹妹可是要去松鹤园？”

“看来二姑娘是要去松鹤园了。”

姜沉鱼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姜落雁微微一愣，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也多了几许探究。

总觉得姜沉鱼和之前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似乎是变聪明了一些。

第5章 戏精

“是啊，妹妹要一道儿吗？”姜落雁邀请道，没想到却被姜沉鱼婉拒了，“二姑娘，先走吧！我前些日子病了，身子还没好利索，走路慢了些，怕误了二姑娘的事儿。”

“那……好吧。”

姜落雁垂眸，心里莫名忐忑，前世的姜沉鱼又蠢又坏，心思全写在脸上，可现在的姜沉鱼却叫自己看不透了。

寻思着，便带着丫鬟走远了。

“呸，不就是商户养大的野丫头嘛！竟然还敢在咱们姑娘面前摆谱，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丫鬟春花忿忿不平地说。

“不许胡说。”

姜落雁呵斥道，可心里却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