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提到魏仙人,用手指在桌上写了一个“毒”字,所谓仙丹,不过都是以毒攻毒的毒药罢了,人已经油尽灯枯,无论做什么都是杯水车薪。
“那就好。”
姜沉鱼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一些来,可面色还是有些泛白,放下手里的湖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位苗医老先生的住所我已经找到了,你若是事不忙,咱们一道儿去求医问药一番。”
“今日不行。”
“嗯?”
姜沉鱼狐疑,他不都已经退朝了嘛,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成,姜堰扬起嘴角,颇有兴味的笑笑,“今日杜府有一场好戏,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好戏!?”
不明所以。
杜家能有什么好戏,难道是跟白珍珠有关,姜沉鱼满腹的疑惑,带到满头的问号,跟着姜堰一起出了皇宫。
“冷吗?”
“嗯嗯。”
“手给我。”
姜堰牵起她的手,用自己的大手紧紧地包住,将暖意一点点地传递过去,“好暖和呀!你的手怎么会这么暖和。”
“因为要给阿鱼暖手呀!”他打趣地说。
“噫~~~”
姜沉鱼被成功戳中了,可是还在嘴硬,发出嫌弃的声音,心里却甜丝丝的,“你现在……好坏哦,但是我喜欢,哈哈哈!”
“将斗篷披好。”
“还有耳捂。”
“……”
姜沉鱼扑闪着大眼睛,“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最近好像变得越来越啰嗦了呢!一点儿都不是从前那个面瘫反派了。”
反派?
姜堰眉毛一挑,这个词儿已经不止一次听她说起了,“什么是反派?”
“额……反派嘛,就是反派啊!夸你,夸你呢!”
“真的?”
“嗯嗯。”
点头如捣蒜。
但是很可惜,姜堰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把人轻轻一带,拉入怀中,淡淡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姜沉鱼情不自禁地吸了两口,“你好香啊!”
“……”
香!
一个男人被人夸好香,哪怕是心上人,也好像没那么高兴,姜堰额头跳了两下,“还是你比较香,尤其是……”
说着,便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偷了一个香。
“呀!你干什么!”
“真香!”
姜堰吃了满嘴的口脂,染红了唇角,眼中盈满了神采,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你再闻闻,是你的香,还是我的香。”
“你……”
姜沉鱼羞得面红耳赤,这人太不要脸了,还古人呢,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放得开,“不许再说了,离我远一些。”
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却无济于事,姜堰俯身将她困在马车的木板和自己想胸膛之间,双眸如墨,好似幽深的古井能将人吸进去,欲念一闪而过,却还是被姜沉鱼给捕捉到了。
他……
不会吧!
这可是马车里,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是想在这里那啥那啥吧!!!
满脑子飞黄色废料,吓得姜沉鱼缩成一团,她连开着窗户都接受不了,别说是马车上震一震,不得行不得行。
要脸!!!
“你你你,注意影响,你是太子,万一被人发现,丢的是……”
“那又如何!”
姜堰瞧她吓得语无伦次,不禁玩心大起,“不过是男欢女爱罢了,再普通,再寻常不过了,有什么好置喙的。”
“私德,私德,你可是太子!!”
“我知道啊!”
姜堰笑眯眯地点头,然后又靠近了一点,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腰,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姜沉鱼吞了一口唾沫,战术后仰,整个人都贴在马车壁上了。
恐惧,慌张,还有一点点隐秘的期待……
“夫人,其实你也很期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