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挑眉，揽过她的腰，把脸凑了过去，“方才你不是还喊我夫君吗？怎么一转头，就不认识了，娘子？！”

这话说的暧昧，让姜沉鱼一下子就想起方才的惊险，自己好像还利用对方脱身来着，这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莫名有几分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这种亲近的感觉，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很久。

“方才多谢！”

“跟夫君客气什么。”

“……你！”

姜沉鱼皱眉，这个人怎么占便宜还没完了，但是她还是耐着脾气，诚恳地说，“不知道，公子想要什么答谢，只要是小女子能够付得起的，绝不推辞。”

姜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抿唇轻笑，这话绝对不是原来的姜沉鱼能够说得出来的。

“什么都可以？”

“嗯。”

“我想摸一摸你的脸。”

“脸？”

姜沉鱼犹豫了，这人好没礼貌，一上来就要摸一个女子的脸，真是太不知羞耻了，可是自己还欠他一个答谢，强忍着怒意，“只是摸脸？”

“只是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