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睡着,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隔着幔帐跟隐约能看到房梁上的身影,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她轻声细语地问:“喂,姜堰,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诶?”

姜沉鱼翻了个白眼儿,反派好幼稚哦,“你睡着了怎么还能跟我说话?”

“梦话!”

“切!”

你来我往斗了一会儿嘴,姜沉鱼心头的阴霾似乎退去了一些,“姜堰,说我那么对彩月,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明知道她大抵是活不成了,却见死不救。”